灰溜溜地离开了。
有应寒年坐在身边,台上老师讲了什么,她什么都听不进去。
又一份包装精美的外卖盒摆在她面前。
“给你带的,吃一点。”
应寒年压低嗓音在她耳边道。
林宜蹙了蹙眉,没有去碰,转眸看向他脸上的黑色口罩,小声问道,“你来干什么?”
“没上过大学,过来听听课。”他答得理所当然。
“……”
林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有点想走,于是抓着包想站起来。
“我找你谈牧老头子的事。”应寒年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中。
是正事。
“……”
林宜一想到家中那个每天嘲自己八百遍的老爷子,默默地又坐回去。
幸好,应寒年没有继续打扰她,也不催她吃东西,就这么坐在她身边,一本正经地望向讲台的方向,看头顶地中海的教授在滔滔不绝。
林宜努力忽视他的存在认真听课。
忽然,她身旁的男人动了动,头靠近她,呼吸微微地扫过她的耳侧,望着讲台严肃地问道,“他在讲什么?”
“马克思。”
“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