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道,“你不用否认,是也好,不是也好,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没那么多精神去研究,也不想想了。”
“……”
林宜有些诧异地看向他,无法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牧子良是个不喜欢把话说得太明白的人,那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会找她麻烦的意思?
“丫头啊。”牧子良低叹一声,“一个人只有到死的时候,才能什么都想明白。”
林宜垂眸,她自然知道这种感受,她早就死过一遍了,只是这话从牧子良嘴里说出来,她不是很明白他在想什么。
想了想,她选择一个较为温和的话题问道,“老爷子,您和应寒年这算是和解了么?”
她也不说自己和应寒年的关系,只询问他和应寒年的。
“和解?怎么算和解?”
牧子良反问,一双眼定定地看向她。
林宜坐在那里沉默了片刻,道,“我看得出来,应寒年带您到生死街并不是真想要您的命。”
“那你说他要的是什么?”
牧子良问。
“可能是忏悔吧。”
“……”
闻言,牧子良目光滞了滞,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