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少了。
他往旁边站了站,给她让出位置。
跛脚大叔站在他身旁小声地问道,“这个老人家是谁啊?寒,你在外面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
应寒年还没有回答,躺在床上的牧子良缓缓开口,“帝城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林宜在床边的椅子上坐起来,端起蔬菜粥散热气,应寒年就站在她的身旁,她低着头,视线中是他一双修长的腿。
他慵懒地站着,戴着银戒的尾指在她他的椅子边缘轻轻碰触而过,漫不经心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您现在就想知道?我怕您这身子骨禁不住。”
这话其实已经是和说明白没什么两样了。
牧子良躺在那里,明了地道,“羡枫已经开始动手了?”
应寒年站在林宜身边,低低地冷笑一声,“他已经在用长房长孙的名义到处活动,并且开始散布谣言,说您被我囚禁了,要号召牧氏家族的人对付我呢。”
听到这话,牧子良有些失望地敛上眼。
牧羡枫会散布这样的谣言,说明他已经不在乎牧家最高决策人失踪这个消息被传出去,也就是不在乎牧家会因此遭受的动乱。
他为了得到,哪怕将牧家摧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