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还他妈有人把这种条件加进遗嘱的。
林宜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先听下去吧。”
其实,老爷子能把一辈子的心血交给他,而没有强求改姓,这本身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她看向牧子良颤巍巍的手,他真的变了很多。律师捧着文件继续念道,“第二,待牧子良老生过世之后,大房苏美宁、牧羡枫即分离出牧家,带同名下所有产业自立门户,应寒年先生不得过问、不得阻挠,更不能威胁
到大房的生命以及财产安全,一旦应寒年先生有涉及到大房产业、大房生活等迹象,遗嘱立刻失效,自动将所得一切转给牧羡枫先生。”
换而言之,牧子良是在两个孙子之间做了最大的平衡。
他将牧家交给更有能力的应寒年,又要以此挟制住应寒年,从而保住大房。
“呵,您还真是良苦用心啊。”应寒年冷笑一声。
知道他对大房母子有着深仇大恨,就这么保着他们。
“……”
牧子良沉默。
“不过这有用么,我不去找他们,牧羡枫会眼睁睁看着我得到一切么?”应寒年冷冷地道,“您可别忘了,不管是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