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根基再深也只是暂时的,父亲在继承人的选择上从来都是郑重其事,总不会跳过他去选两个斗得天翻地覆的孩子。
到这一刻,牧华弘还是有点信心的。
……
太阳很高,温暖和熙。
林宜戴着口罩出现在牧家大屋外,她穿得低调,双手插在口袋里,静静望着外面的大批媒体。
她在应寒年的房子里呆不住,应寒年那一句不确定是不是自然死亡,让她心中忧得厉害,应寒年这人向来不会向身边人说难处,十分只愿说一分,她还是决定亲眼过来看一看。
她站在那里,手握紧口袋里的一个U盘。
这一趟,她必须来。
外面新闻媒体人头攒动,个个都想挤破头进去打探一点消息。
牧子良一倒,牧家最高决策人会落在谁的头上成了媒体最为关注的事。
半晌,林宜从人群中挤到前面,被面无表情的保镖们给拦住,他们的声音硬梆梆的,“家有丧事,闲人免入,望请体谅。”
林宜拿出一张工作证递给保镖,“我是厨房的员工。”
保镖接过看了一眼,只见是真实的工作证,不禁蹙眉,“既然是厨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