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呆在海外,他真的受不了。
“三叔,您再不拿定主意,等爷爷一出殡,您可就要回国外去了。”牧羡枫道。
牧华弘没有立刻站起来就走,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他当初承认应寒年,不是真想认这个儿子,而是为了自己;如今,他走进休息室喝牧羡枫这杯茶,也是一样的目的。
他骄傲半生,也没有打算在海外过下半辈子。
他跷起一腿,拇指指腹按了按太阳穴,面无表情地道,“你有多少把握?应寒年不会蠢到给你遗嘱的漏洞钻。”
假如没有漏洞,他们拿什么出发点去质疑?
“漏洞当然找得到。”牧羡枫面色肃然地道,“三叔,您不在家中太久,不知道爷爷过世之前失踪过一段时间,回来就性情大变,我怀疑,他的死并不正常。”
“你说什么?你是认真的?”
牧华弘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
“具体的,我会放在一会儿说。”牧羡枫道,“但我现在不是应寒年的对手,人微言轻,只有我们两房联合起来,才是对应寒年最大的威胁。”
“行,那我一会等着看你的表演。”
牧华弘站了起来,抬起脚离开。
“不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