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字道,“牧家,我已经彻底输了,但和应寒年之间,我还有争的地方。”
“……”
方铭不明白地看着他,连牧家都输了,哪还有争的地方。
牧羡枫从沙发上站起来,离开大厅往后走去,走到一处废弃的花房前,那扇门的背后还有他的一张牌,等一切看似风平浪静的时候可以利用起来。
他走向前,推开门。
里边的女孩吓了一跳,缩着身子往角落里躲,像看魔鬼一般看着他,害怕地发抖,“大、大少,你什么时候才能、能放了我?”
正是林可可。
她来告密后一直住在这里,起先以为是作客,她还挺得意的,后来她想离开,却被人逮了回来,就锁在这个花房里。
到这一刻,林可可才明白自己仿佛跳进了一个火坑。
“该放你的时候自然会放。”
牧羡枫站在那里,一双眼阴寒地看着她。
“……”
林可可怕得直发抖。
……
移掉花圈,撤了挽联,牧家的解秽酒终于不是只有哭声哀乐,而是热热闹闹的。
应寒年不是主动搭理人的性子,但奈何他现在身份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