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即将参与的多个项目我会参与竞投。”
记者们顿时按捺不住了,纷纷举手。
一旁的工作人员正想让大家稍安勿燥,应寒年打了个手势,一个记者站起来,拿着话筒问道,“应先生,您这话的意思我可不可能理解成你将公开与顾家为敌,商战中见真章?”
闻言,应寒年勾了勾唇,笑得邪气,“你知道我一个外号么?”
记者哪里会连这种功课都不做,立刻道,“商界狙击手。”
只要他想对付的对手,没有狙不掉的。
应寒年挑眉,邪到了骨子里。
又一个记者站起来,“应先生,您先说自己是非婚生子,再说与顾家为敌,我可不可以大胆假设一下,您的决定是和你父亲的感情瓜葛有关系?”
所以说,做一个记者,也要有良好的联想力。
几乎是一瞬间,记者的话就让在场的人脑补出许多的爱恨情仇。
“这个你们随便想,我在这里不作解释,我只要你们记住一点,我是牧华弘的第一个儿子。”应寒年开口。
这话似乎什么都没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不管爱恨情仇如何脑补,应寒年的年龄摆在那里,就证明了牧华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