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站在那里,在听到应寒年的话后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极为复杂,眼中甚至露出惊恐的神情,不敢置信地问道,“隐门做事一直在针对牧家,不知道应先生是哪里来的想法?”
她都不敢说他是哪里来的自信,因为他的自信已经刻入骨子,由不得人质疑。
“我女人被关地下室是你们动的手吧?”
应寒年道,眼睛不时往林宜那边看一眼,薄唇抿成一线。
林宜站在他的斜后方,他是背对着她的,与其说解释给韩颖听,还不如说是解释给林宜听的。
“那又如何?”
韩颖不解。
“你们关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我引出,隐门对我研究极深,没理由我在我女人身边做个保镖,你们就看不出来。”应寒年冷冷地道,“而且今天我特意现身,给你们提供各种下毒、下手的机会,以你们的作风,即使觉得这是陷阱,估量着能动手就动手了,就像你们敢带着人直面对挑我的保镖,把人给劫走。”
狂妄至极。
和他的作风很相似。
“……”
林宜看看应寒年,又看向韩颖。
只见韩颖的脸色变了又变,应寒年继续道,“种种一切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