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因为她知道抱不了什么希望。
如果隐门在国内的活动那么好查的话,应寒年也不会想到以人换人的下下策。
果然,林冠霆和牧阑都摇了摇头。
林宜黯然垂眸,牧阑坐在一旁道,“我也到其中一个女孩说,说暂时不会动我们,等到了他们的地方再对我们进行审判。”
“审判?”
林宜怔住。
“是,我也奇怪,还问,那女孩说牧家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血债血还。”牧阑又道。
“……”
还是有关于是血债仇恨么?
那应寒年为什么还能说对方不会要他的命?他身上也有牧家的血。
他说这话……纯粹是想让她放心是吗?
无耻的混蛋!
林宜一手握着杯子,一手死死地攥住拳头,指甲狠狠地陷进手心里。
林冠霆看杯中水剧烈晃动,心感不妙,连忙上前拿开水杯,打开她的手,只见她的掌心血迹斑斑,指甲里全是血色……
“小宜……”
林冠霆惊得无以复加。
“来人,快拿医药箱!”牧阑慌乱地喊道。
“不用了,爸,安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