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夏汐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人摇摇晃晃的,手上的针管动得回血,林宜扶她没有扶住,姜祈星见状连忙冲上前,弯腰抓住她,半搂着她坐起来。
他的手很炙热很烫。
她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僵硬,她靠在床头,低眸看着他的手,就这么定定地盯着,身体突然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却是一句话都没有,沉默得可怕。
姜祈星站着,这才想起来,这只手就是结束她父亲生命的那只手,像是被火灼烧到一样,他立刻撤回手,像个木头似的站到一旁。
“……”
牧夏汐仍然无声,眼里还是那样,空空荡荡的,没有喜,没有悲。
直到林宜握住她的手,牧夏汐抬眸看向她,问,“可以放了哥哥他们吗?”
“……”
牧夏汐和白书雅一样,都以为是应寒年将她们囚在这里。
“我可以……替我父亲……受最残……酷的刑罚,受百般……折磨而死。”牧夏汐吐字困难,“放我哥哥……一家好吗?”
“夏汐……”
林宜蹙眉,她们都不了解应寒年,他并没有将上一代的错怪到他们身上的意思。
这个应门,就这么一招让应寒年和牧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