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随便打打的,筹码打得不大,他也不担心自己输倾家荡产。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管家又一次壮着胆子去打量这三人,只见姜祈星的心情好像比较好,他虽然没话,也面无表情惯了,但时不时会笑一下,也没胡,不知道笑什么,挺惊悚的。
二少爷和三少爷的就是臭的,纯臭。
“砰。”
应寒年忽然扔出一张麻将,黑眸冷飕飕地睨向姜祈星,“你笑一晚上了,发春?”
“就是,有什么好笑的!”
智障。
牧羡光恨恨地瞪他一眼,本来是抱老婆睡觉的好时间,结果就是因为他,自己赔了妹妹还没了老婆一晚上。
“我的人用你说?”
应寒年的眼刀子立刻朝牧羡光投去。
也不知道谁老婆提议过什么单身夜。
“……”
牧羡光一口气憋在心头,靠,是谁先说姜祈星发春的?
“……”
姜祈星见他们如此,也没和他们打嘴仗,恢复面无表情,但打着打着又绷不住,唇角又不自觉地扬起,本来硬梆梆的一个人完全柔和了。
这笑容刺眼过顶上的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