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和她喝过的姜汤杯子一并收走、洗净、放好。
等他出来的时候,江娆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睡得毫无防备心理,睡裙被撩得有些上,白皙的大腿都露了出来。
睡着后的她不再有稚嫩的言语和举动,和每个二十多岁的普通女孩一样,灯光落在她窈窕有致的身材上,极为撩人。
牧羡旭站在那里,深深地看了一眼,上前将被子替她盖好,动作极轻地将电视机和电灯关掉,然后悄悄地退出房间。
牧羡旭一个人走在走廊上,身上的小丑服湿嗒嗒地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他伸手摘下小丑帽和面具,低头看向自己身上滑稽又可笑的小丑服。
换作以前的江娆,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浑身湿透地离开,以前备姜汤、拧毛巾的那个角色是她。
她对他无微不至。
也好。
轮也轮到他了。
……
从酒店出来,牧羡旭开车去了一处山上。
夜晚,大雨拼命地下着,牧羡旭一脚踩进顾氏墓园,一双浸满水的小丑鞋走过一排排的墓位,最后在一个冰冷的墓碑前停下来。
他将手中的花束搁到墓碑上,抬起手抹去墓碑照片上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