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
他的手都在发抖。
仿佛一切都在重现,当年,母亲逼着他给江娆打胎,他以为只是打掉一团肉,他以后还能和江娆有孩子,可是,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今天,他又信了汪甜甜。
林宜看着他这样,同情都同情不起来,冷冷地道,“国外的新技术是真的,汪甜甜有门路是假的,你怎么不想想,她有门路帮你这忙,牧家监视着怎么可能不和我报告,我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情?”
“……”
牧羡旭靠着墙面跌坐到地上。
……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推着车往前走去,堂而皇之地穿梭在整个疗养院,按了电梯直达顶楼。
没人注意到他的脚步轻松、悠闲。
就仿佛来度假一般,甚至于手上还拿着一个魔方在玩。
他按按口罩,推开走廊尽头处的一扇门,将长长的手术推车推进去,然后反手将门锁上。
这是一间休息室,没有开灯,黑乎乎的房间里只有中央的电视屏幕上有光,上面是16格的疗养院监视画面。
男人转了转脖子,单手将魔方六面全部调正,扔到一旁,正要揭下口罩,就听到一个声音突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