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为他叫好。
应寒年冷笑,“为了抓我女人,你也算煞费苦心。”
“没办法,谁让你女人太难抓了。”男人耸了耸肩膀,“而且,还被你看穿了。”
话是这么说,他的语气却是一点懊恼也没有。
反而很是痛快。
一种棋逢敌手的痛快。
“闲聊差不多了。”应寒年沉声缓缓地道,转眸看向幽暗中的他,“是不是该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男人扶了扶眼镜,压着声音道,“急什么,应先生,我们的游戏还没结束。”
“哦?”
应寒年眼底泛过一抹轻蔑。
“应先生,你的事迹我可是反复地研究过,我可是一点都不敢轻敌,和你对弈,我怎么可能不做两个预案呢?”男人低笑一声,闷沉的声音中挑起一抹张狂。
两个预案?
应寒年的眸中掠过一丝幽暗,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快速站起来朝着手术推床走过去,一把掀开上面的白布。
白布下不是人质江娆,而是一个医学假人。
应寒年目光阴寒地看向还在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又睨向电视屏幕,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团团,江娆应该还在CT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