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你杀了我一个,也杀不了在场这么多人,你堵不上悠悠众口!你老婆是个杀人犯,你也是个杀人犯!你们就是一丘之貉!”
闻言,应寒年低笑一声,“你倒是提醒我了,有你这样的蠢货,我还真洗不干净这脏水,还不如来狠的痛快。”
说着,应寒年朝一旁的保镖摊开手掌,“匕首。”
保镖拿出来放到他的手上。
应寒年众目睽睽之下打开手中的匕首,寒芒破出,惊得周围的人又连退好几步。
那黄毛捂着腹部坐在地上,脸都青了。
“我问你,是不是还要印?”
应寒年俯视着他,声音透着凉意。
黄毛硬是梗住脖子,脸上青筋都暴露出来,“林宜一天不伏法,我就一直印!我告诉你,这是在警局门口,警察很快就来了!”
“……”
应寒年扬起手中的匕首。
“来,来啊!”黄毛没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抖了,还要撑着自以为是的不屈,“你杀了我,你也得陪葬!”
应寒年眸子幽冷地看着他,脸上尽是寒意,“为了我女人,我还真不在乎成杀人犯!”
说完,应寒年就朝他走去,眼底掠过的是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