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再过几个月,应寒年三个字会慢慢在所有的新闻上消失。
学校里也渐渐平静下来了。
门口不再有人拉横幅抗议,也不再有一些学生跑到林宜面前骂她是杀人犯,林宜知道是应寒年暗中做了些什么。
远的懒得管,但近的,他不容许有人现眼现到她面前。
因此,林宜的生活逐渐开始从一个逛街都上头条的新闻人物往普通学生扭转。
“应寒年,听课。”
林宜用笔去戳身旁的男人,小声地叫他。
满教室的学校,教授讲课讲得唾沫飞扬,应寒年趴在书上睡得正酣,一只手都伸到桌沿外了,手上拿的笔要掉不掉,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不睁眼的时候还真有几分书生气的纯良。
被她戳到,应寒年惺忪地睁开眼,眼上双眼皮的痕迹很深,打了蜡似的,睫毛一扫,说不出的性感。
被他脸压着的除了书,还有一支手机。
林宜瞥一眼,上面是花花绿绿的股市走向,她没有多看,继续听课。
应寒年不太适应趴桌睡觉这种事,累得伸了伸懒腰,问道,“教哪了?”
“早期资产阶级革命。”
林宜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