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却只剩心疼。
上一世,是他守护她,为了保护她极力地推开她;这一世,就由她来守护他。
……
应雪菲走了。
林宜带着许多感慨回到房间里,应寒年在茶水室里摆上了棋桌,见她进来,朝她勾勾手,“来,陪你男人下棋。”
“心烦?”
林宜看向他。
“没有。”应寒年否认。
林宜笑了笑,在他对面坐下来,执起白子搁下,“我看顾铭一时之间是不会草率做决定的,他现在被我们弄得心很乱;应雪菲也会拿命去夺那些照片,这么想来,我们的赢面很大。”
所以,不必那么心烦。
烦到和一个两岁不到的孩子玩投资比赛,又主动和她下棋。
“我知道。”
应寒年低沉地应了一声,伸手放下黑子。
棋下过半,林宜忽然微笑着说道,“还是说,你在担心三爷?”
“我担心他干什么。”
应寒年目光一闪,黑子便落错了地方。
林宜笑盈盈地看他一眼,应寒年冷哼一声,“我本来就要下这个地方,这是我的新思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