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值了。”
应寒年缓缓张开眼,眼底一片腥红沉痛,他一字一字低哑地道,“还有,我妈要是在世的话,即使她受了无尽的痛苦,可一旦她知道你只是被洗了记忆,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原谅你。”
牧华弘听着笑起来,眼泪滴落下来,“我知道,她就是个傻的。”
他们父子,比谁都了解应咏希的为人。
见状,林宜擦了擦眼角的泪,松开手起身,“我去看看救护车来了没有。”
说完,林宜站起来离开,应寒年见她手松开,连忙扑上去捂住牧华弘握住匕首的手,“别动,不能拔。”
“寒年,其实……”
牧华弘的目光有些僵。
“只要不拔出来,去了医院还有一线生机。”
应寒年撑住他的身体,牢牢按住他的手,呼吸都是不均匀的,嘴上还安慰着道,“我已经眼睁睁看着我妈死在我面前,我不会再让你死在我眼前。所以,你必须给我撑住,如果你还想活着听我叫一声爸。”
“……”
牧华弘注视着自己的儿子感动得不行,但越是感动越是尴尬,越是尴尬就越是内疚。
种种情绪压上来,牧华弘终是扛不住,无法再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