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左手扶住旁边的一个饮料机,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拆了他的骨一般,痛不欲生。
他的瞳孔不断紧缩,冷汗瞬间将一头短发湿透,汗水淌过眼睛,模糊他的视线。
他视线迷离地看向前衣,偌大的商场繁华热闹,远处站了许许多多的人看着他,他就像一个小丑,活了二十几年,自以为能玩好这样的人生……
到最后,却不过是被人踩在脚下都无反手之力。
输了。
彻底输了。
模糊的视线中,护栏在摇摇晃晃,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诱惑着他。
顾铭拖着一条腿朝护栏走去,一步一步——
“小铭,你发着烧呢,好好睡觉,别踢被子。”
“不用,你最重要,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儿子,在大家族里每个人都不易,你是父母所有的期望。”
“你怎么敢考过你堂哥,我不是说了,这次竞赛你堂哥必须是主角!给我去找你伯父,说你作弊了!去!”
“这一点上,你和应寒年很像,对应寒年来说,牧家即是他的亲人,也是他的血海仇人,可他比你拿得起、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