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预谋的,并且计划周详,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将孩子运了出去。”
牧华弘站在一旁,看着底下的海水道,“你怀疑顾铭也正常,不过,他还有人手的话,为什么不先治自己的伤?而且,现在孩子都到了手,他可以提要求了,可他被你打成那样都没有说。”
“那就是继续打!”
应寒年的嗓音充满戾气。
牧华弘皱眉,“寒年,你不能这么急。”
他现在太乱了,一点都不冷静。
“那是我儿子!”应寒年猛地抬眸,双眼腥红地瞪向他。
那是他和林宜的儿子。
那是天天在他面前活蹦乱跳的儿子,突然就不见了,从白天查到现在一无所获!
牧华弘蹲下身来,伸手搭到他的肩膀上,目光深邃,嗓音沉沉地道,“我理解你作为父亲的感受,可越是这样,你越不能慌,明白吗?”
“理解有什么用?”
应寒年瞪着他问道,抬了抬手,却没有动作,无处安放一般,每根手指都在讲述着无措,“他出点事,我怎么和林宜交待?我怎么和林宜讲啊?”
他是个男人,他让林宜给他生了孩子,他把这孩子带在身边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