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哄他睡觉,应寒年便醒了。
林宜连忙放下小景时,走到床边,惊喜地看向应寒年,“醒了?”
应寒年一睁眼就看到一双红得跟兔子似的眼睛,心情不大爽,“哭了?”
嗓子哑得不行。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林宜问道,“哪里疼?”
问完,林宜便垂下眼,目光黯淡。
她问的是句废话,哪里疼?哪里都疼。
当初她被牧家打,一口气差点没晃过来,应寒年受的伤一点没比她少,要不是底子好,估计就交待在货轮上了。
“不疼。”
应寒年躺在那里,有些虚弱地开口,黑眸盯着她,见她不信,应寒年扯了扯嘴角,“好吧,其实痛死了。”
“……”
闻言,林宜的脸更白了些,“我给你拿止痛药。”
“那种东西吃多没好处。”应寒年一本正经地道,“要不你亲我两口,我恢复得还快一点。”
林宜坐在床边,听着有些哭笑不得,“还有力气开玩笑?”
“没。”应寒年深呼吸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她,“真有用,你可以试试。”
“……”
林宜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