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先下手为强的理念,白茶举起手道,“法官,我找到一些证据,黄花花的故事是这样,她妈是你害死的,她找的这夫君你也反对过……”
如此这番如此那番说了一遍。
她煞有介事地道,“所以,黄花花绝对有嫌疑杀父,而且她还煞费苦心地用了一种迷香毒,这种迷香对一般人无效,但因为凌宇过敏,一闻就死。”
“凌宇活着呢,是庄主,庄主挂了。”
凌宇急忙澄清,听得不寒而栗。
“行,法官,这里是黄花花的手札和她制作的迷香。”
白茶将证据递给凌宇,本着多拉几个下水的心态,她看一眼下面坐着的红衣应景时,又道,“还有,我搜到一些陆朝的证据。”
闻言,应景时抬眸看她,眉头微蹙,仿佛在问,我要保护你,你举报我?
呵呵。
话不是这么说的,她是凶手的可能性那么大,当然得拉人下水。
“什么证据?”
凌宇饶有兴致地问道。
“他十岁那年随父迁离原籍,嘴上说要出外做生意,但证据显示,他们是举家去了这边花月山,他父亲一心想做武林之主,沉迷修炼魔血,一旦入魔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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