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景时坐在她身边,静静地注视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对这个故事特别感触,仿佛已经融入其中。
他抬起手按了按胸口的位置,眉头微蹙,可能是情景太过交融,他竟然听她的字字句句听到心疼。
“你说的对。”
他应道。
白茶转眸看向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对吧,你也赞同我说的。”
“嗯,丰殷对她未必是真感情,若是,应该是一辈子不娶。”应景时低沉地道。
“是啊。”
白茶点头。
两人坐了好一会儿,白茶看看时间,转眸看向应景时,“怎么办,是上去还是下去?要不下去吧?”
“我想上去看看神坛,来都来了,不看可惜。”
应景时看她。
国人最可怕的四个字——来都来了。
“那你站起来试试。”白茶说着蹲下身去,替他将袜子穿上,又穿上鞋,鞋带系得很松。
肿得更厉害了。
这要上到神坛,明天指定爬不起来。
应景时试图站起来,人晃了下,白茶急忙去扶他,应景时一把握住她的手,握得紧紧的,另一只手去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