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深深地刻在我心里。也许,看着这净曦山的雪时,呼吸着这山里的空气时,算是能让我感到世上还有洁净吧。至于外面的世界,是否洁净又如何呢?每天,坐在这里,看着夕阳西下,吹奏尺八,不管能不能收到回应,我都会呼吸着山里的空气,望望远处,望望近处。这里望不到人心,不仅望不到别人的心,也望不到我自己的心。”
陈问原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对武寻胜说道:“给雪寒草浇水吧!”
武寻胜便又开始拿着陈问原之前给他的喷壶一滴一滴地给雪寒草浇起了水。
陈问原望着夕阳,又吹起了尺八。
夕阳把陈问原的白发染上了些色彩,也照在了他吹着的莲轻尺八上。
多少年来,夕阳西下的时候,陈问原总是在这个地方用莲轻尺八吹着曲子,以前的曲子里全是无限的痛,然而此刻,他的曲子似乎不像之前那样沉重了。
武寻胜给雪寒草浇水的时候听出了陈问原吹奏出的感觉与前一天夕阳西下时吹奏出的感觉已不同,当然,跟武寻胜第一次上这山峰时听到的曲子那种感觉更不同了。
武寻胜浇完水后,陈问原对那块大石施了法,那大石很快便不再继续冒热气了。
武寻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