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多了,但却越来越不像乐愉。
然而他每次根据厉凭闰说的修改几笔后,厉凭闰就连连点头,道:“对,就是这样!越来越像了!”
铁今绝觉得无法理解,又问:“你确定我修改之后比修改之前更像那个姑娘吗?”
“确定!”厉凭闰道,“我印象里就是这样的。”
铁今绝想:不管怎样,他怎么说,我就怎么修改吧,这事就是顺其自然。
铁今绝按照厉凭闰说的一幅一幅修改,过了一段时间就全都修改完了。
“太好了!”厉凭闰道,“这下我就不怕拿给族长看了。”
铁今绝想:现在每幅画上的人物确实有一点像同一个人了,但真的不像乐愉啊!他在观迹扇里‘看’到的,总不会是别人吧?按道理讲,那些特征应该就是乐愉的啊,可他刚才为什么让我那么画啊,比如这幅,他竟然让我把那条线拉长些,可我觉得那条线本来就已经过长了啊。
“你的意思是……这就修改完了,不用继续修改了吗?”铁今绝问道。
“不用啊,当然不用了!感谢铁长老把这些画修改得与我在观迹扇中‘看’到的那姑娘如此像!”厉凭闰说。
“我们可以拿给族长看了?”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