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已经跟聂挥毫说这样的话了,就要说到底,根本就不能显得自己之前说的话不合理。
权出猛道:“聂长老,我都不确定那边作法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岂能在这个时候辅助您作法?要是那边作法根本没停,只是我感觉停了,我辅助您作法,这不就暴露我们所在的地方了吗?多危险啊!那边的人会作法,要是用法术摸索着找到我们这里该怎么办啊?”
“你连自己的感觉都不相信啊?”聂挥毫道,“你不是一向很自信吗?这次你感觉那边的人中途作法停了,却不能肯定是不是停了?你不是没接受过浣世吗?不是很有优势吗?那你的优势到哪里去了?”
权出猛又是一阵不满,心想:聂长老也太咄咄逼人了!我跟他说是为他好啊!他要是不担心被发现,我怕什么?还不是为他着想?我一个不曾接受过浣世的会法术的人,就算有人找到我所在的地点,有人看到我跟他在一起,又如何?我这人有什么好怕的?该怕的不是他吗?他嚣张什么啊!
刚想到这里,权出猛就微微皱起了眉。
借着烛光,聂挥毫看到了权出猛皱了眉,尽管皱眉动作并不大,可聂挥毫正好看清楚了。
“你皱眉什么意思啊?”聂挥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