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辱不惊的司徒文宣也需要时间来消化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一个人静静。”司徒文宣对沈镜道,眼含歉意,又轻轻刮了刮沈镜的脸颊,语气宠溺道:“别难过了,嗯?”
沈镜点头又摇头,不知说什么,司徒文宣又道:“你不是想去外面看看吗?让殷琪陪你去,我静一会来寻你。”
沈镜愣了一下,最终点头,转身离开了,她自己也需要静一下的。
司徒文宣坐在书桌后,背靠着椅子,脸色看起来有些灰败。
死期将至。司徒文宣脑中回荡着这几个字。
也不知坐了多久,他又坐直身子。书桌上摆着他未完成的画作,上面两个人,一个是沈镜,一个便是他。
这些日子,司徒文宣画了好多画,都是人物画,主人公无一例外都是沈镜。这张画加上了自己,还是因为沈镜在那边磨着他这么做的。
司徒文宣盯着画发了一会呆,本想继续作画的,又想起被他叫走的沈镜,脸上露出一个笑,酸楚和温暖交替着的笑。
司徒文宣叹了口气,站起身,打算出门去找沈镜了。
沈镜正坐在草皮上眺望远方,脑袋里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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