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家庭条件都挺好的,我们是在贵族学校的同学,高中时恋爱的,大学时就见了家长,大学毕业就结了婚。而后我们自己出来做生意……”
“那一世只允许一夫一妻,但是也有人出轨,我们两个结婚多年,我身体有病,你也没出轨,一直陪在我身边治病……”
司徒文宣从未要沈镜讲过这些,不是不好奇,只是不敢去听。
沈镜的声音柔和又幽远,司徒文宣慢慢闭上了眼睛,面部安详。
似是有所感应一般,沈镜一边讲着话,手却不由自主的伸到了司徒文宣鼻端。
没有了气息。沈镜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她抱紧了司徒文宣,就这么呆呆的坐着。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天便亮开了,而沈镜一直这么抱着司徒文宣,嘴里还在呢喃着话,断断续续的,似乎只是当司徒文宣睡着了一般。
因为司徒文宣的病,两人起床时间总是不规律。秋雁每天早上都定时去门外听一听的,若没声音便不打扰,过一会儿再来,或者直接在门外候着。若有声音了,便出声询问是否要进屋服侍。
今早秋雁惯常地过来,细细听来,并无什么声音,刚要走,忽听里面有声音,只是声音很小,倒像两人说私房话一般。秋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