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么?”
“一句话也没说,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了一通,就离开了。”伙计回道。
这次,来人是一个穿戴极讲究的,他只是简单地问了几句,给伙计打了赏,便要出门离去。
走到门口,那人忽的停住,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朝朝咕咕所在的那扇门看了一眼
他似乎早已知道咕咕就在阁楼里。
那眼神,并没有敌意,反而,很和善。
隔着纸窗,不远处街上的灯光依旧璀璨,咕咕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说:“真是难得,如此繁华闹市,却能有这样一处静室。也不知道少一此时在何处?”
咕咕一夜未眠,临近天明眼睛才疲惫地合上。
“嘿——你啧假货(地方口音,指‘这家伙’)难道是个不倒翁咋的?”
牢狱深深深几许,一树梨花压海棠。
班头是个有着梨花般白花花银发的老人家,他见少一仍然面向云中东南的方向盘腿打坐,牢狱中眼前的场景和昨天傍晚交班时看到的一模一样,忍不住操着一口浓厚的关东乡音,嚷嚷了起来。
虽然云中一片太平盛世,可身为盛周大**人,老班头刚穿上新发的锃亮铠甲、脚踏上千层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