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嘉奖,当然要照单全收了。这,也是我可以储备起来、日后发生效应的能量。”
“再说,”晴雯白了茗烟一眼。
茗烟问:“再说什么?”
晴雯说:“再说,师傅欣赏不欣赏我,也不是你这么一解释就板上钉钉的哦,我可不能因此而先生骄傲。骄傲,也是对能量无谓的耗散。”
茗烟说:“你的意思是说:先生出骄傲,那是要不得。难道你要在真的确定了师傅表扬你以后,就可以真的开始骄傲吗?”
“谦受益满招损啊。”晴雯回答茗烟,意思是说我这道理还是懂的。
茗烟可不买账,他没好气地说:“得,得!一说话就上纲上线的,一定是跟宝玉学的,跟个学究似的,真以为就脱离了咱们的阶层啊。哼,做梦。”
茗烟越想越气,遂不再搭理晴雯。
马教长听自己这男徒儿和女徒儿贫嘴,也是全当没听见,他既不做指示,也不对拍拍肩的举止含义作解释,更没有对晴雯此时的态度和行事方法给予对错的意见。
晴雯也这么想:怎么自己的师傅从来都在该管的事上不肯出面管,且在该拎清的时候比谁都跑得快呢。难道这也叫作高人的“无为”境地?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