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对啦,他转身去拿水给山希喝。
此时,太阳已经下山,被炙烤了一天的大地却丝毫没有要降温的征兆。
“我只是听说,后赵一年中有四个月酷热难耐,却没想到,是这么个热法。”段陵一边扇着芭蕉扇,一边对望着地面上裂开的一道道口子,对山希说。
“师父说:后赵是夏丘最富庶的国,可他们的土地被晒成这般,还怎么种庄稼……”
段陵嘴上没说,心里却在想:“你所关心的,可真都是事不关你的事情。”
“咱们走吧,天已经黑尽。”
二人在兴州北门外的树林子里躲了一整天,这才重新回到了大路上。
高大巍峨的城楼就屹立在夜色里,夜并没能将它的雄姿完全遮蔽。
由两整块玄铁浇筑而成的大铁门此时紧闭不开,即使是在这个炎热的夜里,北门这两扇大铁门也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温煦通融,它铁青着脸,将山希和段陵拒之门外。
入城,他们有自己的办法。
城墙根下,山希麻利地解下缠在桃木棍上的麻布。
城墙上的段陵焦急地望着山希的一举一动,可是,山希握着棍子一动不动,并没有学他,把长剑一端插入墙砖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