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输了萧弄月,阵势却是不能输半分。
“看来你野狼是连自己的老家底都掏出来了,往年都不见你将这两条恶犬放出来,怎的今日忽然想通了?难道就不怕两条恶犬真成了死狗,到时候连给你看家护院的都没有?”
“黑寡妇,你是女人,自古女人便嘴上得理不饶人,我若真跟你一般见识岂非让人说我野狼与一个女人喋喋不休?怎样都好,总之咱们还是到时候在擂台上见真章比较好,另外容我多嘴问一句。”
野狼咧嘴一笑。
“不知道你这次又准备了什么样的笑话拿出来给我们九重天的人看?”
闻言,黑寡妇终是在野狼面前有了第一丝冰冷情绪。
众人不傻,又如何听不出来野狼这话里意思定是以往九重天这等盛事的时候二重天定是节节失利,甚至成了别人笑谈,念及此处,更有不少人直接将一双眼睛看向了最后面的那辆马车。
此刻马车之上的两个马夫,一人读书,一人正眯眼打盹儿,马车之内还有三人谈笑风生,这便是黑寡妇此行的所有“家当”。
倘若单单论卖相,不论是闭眼打盹儿乔装打扮成一个跟真马夫没什么区别的张凤府,还是捧着一本破烂剑谱读的津津有味的兰亭,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