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依旧将腰杆挺的笔直,摇头道:“师父让我在山门等他回来传授我武艺,师父的话,做徒弟的不能不听。”
那天刀门高层大笑不止。
“你觉得你师父还有可能有命回来?已经过了三年了,三年来与他一起无故消失的那批高手到现在还没有踪影,半点消息都无,多半已遭了不测,你想留在天刀门混吃混喝直说就是,不必如此冠冕堂皇,搞得好像是我天刀门逼你离开一样。”
宋一血又道:“首先我并非在天刀门混吃混喝,说到混吃混喝的人大有人在,却唯独不包括我,三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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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门中的哪一片菜园子,哪一口水缸不是我宋一血日复一日劳作?冬天时候门派中供暖用的柴火哪一根不是我数九寒天亲从山中劈砍而来?其次,我也并非稀罕你们什么天刀门,我只是相信师父的承诺,我不想让他将来有一天回来见不到我,三年来我未曾学过天刀门的一招武功,未曾见到天刀门一门心法,我不欠天刀门任何什么,只有天刀门欠我的份。”
虽是入门不得重用三年弟子,但宋一血当着天刀门众高层的一番话亦是说的掷地有声,将那一众高层说的哑口无言,好在虽是高层,却也知道知错就改,不会拉不下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