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稀奇么?是药三分毒,任何药都未必就只有好处,尊上自幼体弱多病,特别需要这么一味毒药以毒攻毒。”
只见说起药理来,秃顶老头儿滔滔不绝就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般说的津津有味。
张凤府心生一计,故作狐疑道:“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差点就信了。”
“怎么我说话你小子就如此不信?难道你觉得我一个一条腿迈进棺材里的人还会说假话骗你不成?”
论说起药理,秃顶老头儿有着迷一般的执着,张凤府也不疑他,心道一个人若是在某个地方执着于某件事情数十年,那么纵有再大的偏执也是情有可原。
“我也不是不信你,只是觉着没你说的那么天花乱坠而已,你既如此熟知药理,那我说一味药出来,你若能说出它的缺点,我便服了你这老家伙。”
“随你说,任你说,天下的名贵珍奇药材就没有我没见过的。”
秃顶老头儿争的脸红脖子粗,说起话来信誓旦旦,却在张凤府说出那四个字之后瞬间沉默下来。
不习惯这种突如其来安静,只剩柴火哔哩吧啦声音的张凤府嘿嘿一笑。
“怎么样?哑巴了吧?所以说千万不要把牛吹的太大了,免得到时候收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