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落在骨一身上，语气很淡：“怪我吗？”
骨一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夜清落是在问他。
他那张严肃刻板的面容，有几分僵硬。
怪吗？
他也说不上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
若说不怪。
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十几年的骨三，被她一声令下，背负上叛徒之名而死。
若说怪吧。
她这么做，其实并没有错。
错的，的的确确是骨三。
他是一个暗卫。
不应该有属于自己情绪的暗卫。
许久，骨一低垂下眼帘，一板一眼的开口：“不敢。”
“也就是说……怪是怪，只是不敢怪咯？”夜清落狭长的媚眸挑了挑。
骨一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嘴唇动了动，却是不知该如何解释。
夜清落轻笑了一声，径直迈步走出议事厅。
她的嗓音，随风传来：“不敢就对了，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没有为骨三求情的你，能活得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