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功夫,老板和服务员再度登门。二人麻利地卸酒,顷刻间酒香就溢满了屋子。互相吹捧一番后,老板乐呵呵地被父亲送进电梯。我看着显示电梯的楼层的屏幕上那个鲜红的数字跳转成一后,才进屋锁紧了门,放出两名武将。一百平的屋子此时显得有些狭小局促,好在将军府亦实亦虚,占不得许多地界。廉颇赵云的状况跟我一样,昨夜的伤痕已经不见,痊愈的速度是往常的百倍,如有神助。
一说上座,三人就起了争执。父亲以廉颇年纪最长要他上座,而廉颇以父亲为人君之父,于忠于孝今天都是第一等席位。赵云帮廉颇的腔,一面劝着父亲,一面又自己站到了最下的位子跟前。我实在不懂,干站在一旁等父亲告诉我坐哪里。不过廉颇不这么想,在他眼里我早不是一个懵懂的少年,而是堂堂正正的君主。
“主上快请君父上座。”
看到廉颇涨红了脸,非此不可的样子,我和父亲都乐了。我说我不懂啊,不行廉颇你就上座呗。廉颇着急,正待开口,却听见一旁子龙正拉着母亲的胳膊:
“太后快坐了,子龙侍候即可。”
最终没奈何,父亲坐了最上,其次母亲,然后就是我。廉赵二将军分长幼坐了,都挺满意。于是“宴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