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不填肚,你吃三根不但不饱,还把胃口开了,一会儿又酸又饿。”
“我不是自己吃。”一面说着,我一面觉得这大爷有点儿眼熟,另他的声音,我好像也听过。
“不是自己吃,就是三个人吃呗。那样的话肯定不够,塞牙缝都不够。”大爷熟练地为刚刚串好的串裹着糖浆,一层又一层,裹得那叫一个均匀,粘稠的糖结成了衣,晶莹剔透,浑圆亮丽,真漂亮。
“这么大个的糖葫芦,它怎么能连塞牙缝都不·····不够。”我突然想到,以廉颇和子龙的巨大躯体,这一串糖葫芦确乎是不够。
“大鱼不上小钩。”大爷将三支糖葫芦分三个纸袋装了,一并递给我,“不够再来。”
我接过纸袋,双脚却钉在了地上。我的眼睛,想来闪过奇异的光芒。
“大爷——我记得你了,那天在河边,象棋!对没错,你是······你是······”
“记得我了?嘿嘿。”大爷扣上锅,把装零钱的抽屉锁了,“走吧,小鱼儿。我跟你讲点儿事儿。”他熟练地收起摊车,自顾推起来,一步一步稳稳地走着,并不看我。
我当然记得他。我还记得他临走前留给我的一句话,这句话像道双生雷,那天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