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去拿那枚玉令,而是静静地等候着下文。
    既然这枚玉令没有放在丰和的手里,而是摆在了桌面上,自然不是为了等他亲手来取。
    老秀才叹了口气:“若是往常时候,殿下想拿走兵符玉令自然是应该的事情,只是现在不行。”
    周遭无人说话。
    李休看着他,目光平静。
    身后的白落提抽出了腰间的长剑,白袍飞扬。
    将军府外响起了三千白袍的一声断喝。
    于是这间院子内更加安静。
    陈玄策已经能够开口,但是听着耳边响起的声音他却是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北地三率在小南桥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军。
    三千兵锋所指,不少人的脸色都是微微变化。
    陷阵营尚在巡城。
    长安亲兵的统领垂着脸,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紫衣军与平镇军也是如此。
    他们不开口,便无人开口。
    老秀才叹了口气,说道:“世子殿下这又是何必?陈玄策几人的计划大家看的清楚,纵使是您想要反对也总要说出一个能够服众的理由才行,否则还请殿下等我等突袭归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