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可以的,不过到时候父亲一定要穿呀!”
沈父冷哼了一声道:“好呀!我甚是期待。”
文琪补了一刀道:“好呀,我第一次拿针线做鞋,父亲能穿我做的第一双鞋,您真是幸运。”
闻言,沈父嘴角勾了勾道:“你还是绣些手帕之类的吧。”
文琪轻轻笑了一声道:“今日能激怒父亲,父亲能训斥琪儿一句,琪儿心里竟默默地有一丝欣喜,我很是愿意为父亲做些衣帽鞋袜,不知父亲可还愿给琪儿这个机会,可还愿训斥琪儿几句。”
文琪有意的缓和,在听文琪说的那些话,竟觉得自己对不起这孩子,心里竟有几份酸楚,又怎么会真和一个孩子计较,无论如何,在自己眼皮下长了这么大,又怎么能说一点感情没有,只是,只是,看到她,心情很复杂。
沈父哼了一声。
文琪就当他同意了,给沈父做了一个鬼脸跑出去了。
沈父一脸呆愣,这人,如此像那人,嘴角竟不自觉地上扬。
门外还飘来一句话:“等哥哥出来,琪儿同哥哥一起给父亲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