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捋了捋胡须道:“看不出来,看似叼滑,倒是个性子烈的,身份自是比不得尔等,这份傲骨也是不输于几位的。很有大家子气,向昭倒是会教养孩子。”
赵承眸哼了一声,赵承眸此人就是这样,往往言不由衷。
仲锦点了点头道:“爷爷看人向来很准的。”
钟蜕脸色更红了。
容颉道:“听棋弟谈吐便知他饱读诗书,无仪却有礼,如此出彩的少年,在京城就没有听到一丝风声。”
赵承眸道:“你们不知道,他那哥哥护这弟弟跟什么似的,大家不知道他,定是他哥哥的手笔。”
容颉挑了挑眉道:“这文奉如此不给赵世子面子。”
赵承眸叹了口气道:“我像坏人吗,又不会把人带坏。”
容颉道:“琪弟这性子让人又爱又恨,文奉不放心也在情理之中,况他年龄又小,被人算计了也确实让人不放心。”话锋一转道:“既然陈爷爷一切安好,时敏也就不叨扰了。”
赵承眸也提出了告辞。
次日,文奉收到送给文琪的两份礼品和两张帖子,礼品一份是陈国公的,一份是赵承眸的,帖子一份是赵承眸的,一份是安远侯府的。
文奉对文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