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心想就算生在皇家,恐怕也没有文琪活得这么恣意了。
文奉道:“不知瑞王唤子晨前来有何吩咐?”
瑞王还是一惯地无波无澜,不过这次倒是说话比较客气,他道:“子晨客气了,本王与子晨神交久已,能与子晨一约,期待久已。”
文奉道:“子晨惶恐。”
瑞王拇指与食指夹着酒杯晃了一圈,向文奉那儿点了点,仰头喝了一个酒,没有言语。
文奉也端着酒杯,笑了笑,仰头也喝了一个。
赵承眸看看瑞王,看看文奉,在中间打圆场,几人说说笑笑的喝了一圈酒。
赵承眸道:“长宏殿事件想比子晨兄也不陌生。”
文奉点了点头道:“和阿琪有关,我自是也关注一、二的,可是有什么眉目了。”
赵承眸道:“想不到这件事,让阿琪如此介怀,竟好几日都不理我。”
文奉道:“阿琪和我们都不同。”
赵承眸道:“他是一个不错的朋友,这世上竟真能找出一个和我脾性相投的人,他要是能听我解释一、二,让我做什么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文奉笑了笑。
赵承眸道:“还望子晨兄替我给阿琪递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