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惫道:“好!”还是很干脆。
傅淳被这两声“好”震得心里打鼓,很怕这人靠不住。
傅淳又道:“库存的粮食再加上从富户那里征调的粮食最多能吃上十日,这后绪粮食怎么来?
上奏朝廷,文件来回批下来,也要半月以后,从京都再调运过来,也要等一个月以后了,这期间的粮食从哪儿来?”
江惫也皱了皱眉。
文琪道:“找豫州牧派调粮仓,救济灾民,一方大员有临时调配粮食的权利,也是一方大员必须承担的责任!”
江惫怔怔地看着两人:“虎口夺食,岂是那么容易的。”
傅淳很是不以为意:“不就是虎口夺食吗?你那是什么表情?”
声音低沉有力:“就是给老虎拔拔牙又何妨!”
文琪呆呆地看了一眼傅淳,这人为啥时不时地蹦出这么一句让人很难忽略的话。
江惫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没有情绪地说了一句:“你是我见过的最让人难忘的人,老江我只能仰望您了。”心道这莫不是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不要命的,看着也不像呀,看这架势看这威严,说话还一嘴的官腔,这到底是什么人呀,不是亡命徒,就是后台太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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