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父亲,以求良心得安。
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个从小读的就是攻心论、读的就是各种策论、读的都是血淋淋的史料,又几经生死,那战斗力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
文琪轻柔道:“自然不是针对你父亲,与你父亲为敌,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们就是抢口吃的而已!”
王玉婉道:“真的?”
文琪又露出一个不耐的神色,烦燥地说道:“你这女人,真的好烦,你到底说不说?”
王玉婉被惊吓到了极点,早就不会思考了,机械地点了点头。
给文琪说了十多家和王柯庸经常走动的大人。
王玉婉虽说是女子,这长女嫡女的,身份自是不同,偶尔见一些叔叔伯伯的,王珂庸还是很宽宥的,况且和沈文敬早就定过亲,多见些世面,也不会太小家子气,见一些长辈也不算逾距。
文琪又威逼了几次,又吐出十家。见问的差不多了,吐出一口气,又安慰了她几句。
又怕她惊惧过度,再想不开,闹出什么人命案子。
这事不仅会闹大,自己也对不起沈府,无论自己与沈府有什么说不开的,自己都姓沈,自己流的都是姓沈的血。假如自己这一失手,将来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