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高高挂起,碰上让人心酸的事,大多会流两滴眼泪,真让他们施舍的时候,又犹豫不决,这叫哪门子的善人?
而我身边这人,当时又该做何敢想,又在怎么样的心境下做出这样的决定。
现在是无事,可有一日,这些传到帝都,传到那个文人、政人聚集的地方,难保不会有人借此事扬自己的名,口诛笔伐享子。
我也不怕先生脸黑,有些小御史不就是靠死谏意欲在青史上留一笔吗,这样的大有人在。
而享子断然选择了镇压。
试问先生,会这么当机立断吗?
或许只有如我们这样的傻子才会做出世人认为的傻事吧!”
傅淳在听到文琪说的这些话,盯着文琪的小嘴一张一合,原来这个小影子什么都懂,什么都理解。只为这句话,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史靖听着,频频看了几眼傅淳,眉毛紧蹙,还点了点头,也插了一句:“当时确实应该这么做。
不然,灾民虽说是苦主,可此一时彼一时,得到一次好处,这种不劳而获的做一次,还会做第二次,到时候可不是一个县的二千人就能镇压的。
说种事态如果蔓延,再有人借机起些坏心事,推动些什么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