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汉子,那个小公子不就是给我们吃馒头的那一个嘛!还救了好多人,是什么神医的弟子。”
另一人道:“哦,是,不过听着他说得也对,随大家一起做就是了,大家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准错不了,上次那些别劲的不都倒下了,谁会问一句,我们随大众的最后还吃上馒头了,这不就捡了一条命,兴许人家还真是成事的,跟着做就是,大不了看势态不好,再做打算也不迟。”
身边那人连连点头。
其它人声势浩荡,这两人的小声接耳早被淹没在人群里,谁能注意得到呢?
在文琪后右侧的傅淳抚了抚重新收在腰上的长剑,蹙了蹙眉。
站在文琪左侧的青鱼子向远处的堤坝望了一眼,听着文琪在那叨叨个不停,大大地摇了摇头,对四下的汉子们也很是不满,急冲冲地把右侧的文琪拉到身后,瞪着文琪道:“给他们讲那些个道理,他们懂吗?你给我闪开。”
文琪被拉拽的一个趔趄,身侧的傅淳身法极快的挡在了趔趄着的文琪右侧,伸出左手搀住了文琪的右臂:“还好吧?”,文琪轻轻地摇了摇头,和傅淳同时看着急燥的青鱼子。
文琪蹙了蹙眉,还是走到青鱼子身侧,压低声音道:“施先生着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