坝,做些让人看得起的事来呀!跟个娘儿们一样,头发长见识短,孬种!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真娘的烦人。”
汉子们现在倒是血气高涨,几步走过来推搡青鱼子,青鱼子向后趔趄倒退,眼中倔强,怒瞪着几个大汉:“欺软怕硬,还要个脸不?除了能欺负我这样的读书人,还能做什么,哦呸”,说着向那几个汉子脸上唾去:“老施就看不起你们。”
几人被羞辱的脸色铁青,有人伸手去捉青鱼子前襟。
傅淳抽出腰上的长剑,剑指那几人道:“住手!在这里打嘴皮子仗有意思吗?现在我告诉你们,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没有什么好争议的,谁向后退一步,谁再有异议,休怪我不客气。”
有一个汉子向傅淳身前走了两步,用右手捉着傅淳的剑尖抵在自己胸前:“来,向这里刺来,你又是什么玩意,还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还逼上了。”
傅淳就是个没有多余废话,直接动手的人,连一个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剑尖略收,向斜上划去,空中传出一声“啊!”,那汉子右手捂住了被划了一道口子的脸,满手血迹。
人群同时传出:“又杀人了,是他,是他,一次杀过百人,好可怕。”
说这话的正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