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老施当阶梯、当跳板了。
年青时施某就可以为了心中坚持,据理力争,十多年的窗前埋书争取来的权利名誉都可以挥挥袖子,轻若纸屑,都这个年纪了,怕谁。
站起身来,一脸气呼呼地,眼神睥睨,唇向上勾起。讥诮激将道:“没银子请老夫来做什么?几日,哼,几日复几日吗?哄谁玩呢?”
这一两句似还解不了心中之怨气,手指文琪鼻头:“没长毛的娃子就是靠不住。”
又指向江惫:“一个只知道软玉在怀的惫人,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泥鳅,一个粗暴的蛮夫,施林不屑与你们为伍,你们在这里等着吧,我施林还不伺候了,别再给我提什么天下苍生,都是些狗屁,谁再说,老施我吐他一脸!”
江惫本来就对,比自己能耐又高调的青鱼子酸酸的,他还是官身呢,而青鱼子现不过一白身,这让脸面往哪搁,一拍扶手,也站起来:“老施头,又撒什么野,脾气上来,在你眼里,没一个好人,除了你自己,没一个人是对的。
豫州还你最大了!有家族在背后撑腰了不起,你又算什么人物,没有你长兄,你能这么任性掀风起浪?整天喝五喝六,也不过是个庇护在长兄羽翼下的身老心弱之雏鸡而而!”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