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扰殿下了。
这几日我也想过了,我也下定决心把这个做好,定下心来做些实事,有些困难我也会试着去解决,但款项这一块,这是我能退步的底限了。”
傅淳蹙了蹙眉,沉思了一下道:“施先生擅长的是技术,本王自是信你的。
至于其它,还是交给江惫来处理吧。”
顿了顿又道:“施先生,也不必带着情绪去看江惫,江惫是有很多缺点,有时,本王也想从被子里把人给踹出来,确实很令人发火。”
一旁的江惫哼唧道:“殿下!”
傅淳伸出一手打断了江惫的说话,继续道:“但的确有他的过人之处。
比如我们去亳州那段时间,江惫能自发组织人去堵截堤坝,虽然他技术上把握不好,但调动人的能力还是有的。
本王还知道一件事,也是江惫做的,他能协调本地豪绅自愿捐赠粮银,这点上,施先生,你就做不来。
日后两位还要共处一事,还是彼此多担待一点,水道岂不更顺利。”
江惫哼了一声,还是率先放下身段:“殿下都开口了,老江又岂是不通情理之人,况且我还在人家手下干活呢,只要日后不对我故意呼来呵去,我就已经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