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母系是哪家人?”
文奉皱了皱眉,抚着额头想了想。
若是以往,这种内眷之事,又是妾室,对方不回答,理应避开这个问题,但傅淳两眼炯炯有神盯着文奉,非要等到这个答案。
文奉开口道:“少时,子晨生过一场病,六岁之前的事,只有些模糊的影子,都记不太清了,问娘亲,娘亲时常回避,再过两年,娘亲就郁郁而终。
我如此说,殿下可能会以会子晨不实诚,其实,身份这种东西,子晨真没放在眼里,一些私事,子晨说得也很坦荡,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母系是穷困还是身份低微,我真不清楚。
娘亲去那年,阿琪也不过四岁,因此我便多疼阿琪些,我所做这些,只是要阿琪潇洒地活着,别无所求。”
傅淳也不是安慰人的性子,不在向下问就很是给人面子了。
青鱼子听不得这些琐碎后宅之事,蹙着眉毛道:“十万两,远远不够。”
江惫听到,灵机一动,咳了咳,对青鱼子道:“老施,你兄长在豫州比你的名气也不算小,你就不能厚着脸皮,找你家兄资助些,做些善事,也给
你家兄扬扬名,又不是坏事。”
青鱼子瞪了一眼江惫看好戏